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侵华日军赤坚柏仓:我奸污过33个中国女人,杀死了8个,打残了3个

2022-09-20| 发布者: 仙居新闻网| 查看: 135| 评论: 1|文章来源: 互联网

摘要: 侵华日军赤坚柏仓:我奸污过33个中国女人,杀死了8个,打残了3个……2007年,一个侵华日军就要死了。死前,奄......

侵华日军赤坚柏仓:我奸污过33个中国女人,杀死了8个,打残了3个……

2007年,一个侵华日军就要死了。死前,奄奄一息的他,躺在病床上,形如槁木,医生给他的诊断是肝癌晚期。不管是从形态还是理论上讲,枯木一样的他,体内没有了一点点多余的水分,但他却禁不住老泪纵横,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爬了起来,跪在病床上哀求妻子道:

我死后,你一定要把我的骨灰送到中国厝葬,我要用虐惩灵魂的办法为自己赎罪谢罪……请把我的骨灰厝撒到安邑的骡马市场上,让牲畜们踩踏!

厝(cuò),可以是一个动词,有安置、措置的意思,很显然,这个侵华日军是想通过被牲畜踩踏的方式,来找到心理的某种平衡或者灵魂的某种安慰。这个侵华日军叫赤坚柏仓,他的妻子叫川香美纪子。面对赤坚柏仓抓住最后一根稻草的可怜巴巴的乞求,川香美纪子只好答应。于是,便有了一个侵华日军死后的赎罪、谢罪之旅。

01.目的地:中国山西安邑,公元前21世纪,夏禹之子启建都于此

1937年7月,在对中国发动了全面侵略战争后,日本在国内实行了全民总动员,征兵令一到,凡适龄男子都得去当兵打仗。1938年1月,18岁的赤坚柏仓被征召入伍后,编入到隶属陆军20师团的骑兵联队。

日军第二十师团是日本帝国主义陆军常备主力师团之一。该师团1915年在朝鲜北部龙山成立,后师团司令部移至平壤。和日军常备师团建制一样,编制有两个步兵旅团,共4个步兵联队及炮兵、骑兵、工兵、辎重联队等,全师团约2.2万人,装备有四一式山炮12门、三八式野炮36门、37毫米速射反坦克炮12门、轻型装甲车12辆。

日军第二十师团长期驻守朝鲜,担负镇压、监视朝鲜人民、维护其殖民统治的任务。1937年7月16日,该师团9800名官兵自朝鲜出发,于19日在天津登陆,参加侵略中国的战争。1938年驻扎在山西运城一带。赤坚柏仓在接受短期训练后,来到了在中国山西安邑一带的日军第二十师团骑兵联队。在这里,他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行。

安邑,夏朝的都市,在今山西夏县。夏县属于山西省运城市,地处山西省西南端、中条山西麓。夏禹分中国为九州。安邑属冀州,为侯国地。公元前21世纪,夏禹之子启建都于此。范文澜《中国通史简编》载:“启放弃阳翟,西迁到大夏,建安邑。”这也是安邑改名夏县的历史原由,有着中华上下五千年的文明史。

川香美纪子说:“我的丈夫归回日本后,一直生活在精神黑夜里。他有严重的失眠症,夜夜用药物助眠,即便睡着了也常恶梦相伴,总梦到那些被他残杀的中国人,向他寻仇索命。他无论醒着还是睡着,都摆脱不掉犯罪感,心绪不宁……”

赤坚柏仓死前,曾专门为研究东北沦陷的中国学者蔡星天写信,蔡星天2005年曾以访问学者的身份,到东京采访过赤坚柏仓。蔡星天希望赤坚柏仓能够说出在中国犯下的罪行,但当时,赤坚柏仓还没有这种的勇气,一家人好好地活着,有儿子、孙子。他说:“无论从自私还是顾及面子角度,我都不敢轻易说出。我很担心和害怕,一旦说了,理解的,说我到死能忏悔;不理解的,会指着我的后代说是罪恶之家。”

蔡星天白跑了一趟,几年时间过去,赤坚柏仓知道自己将不久于人世时,就想到了蔡星天,并说:“您是研究东北沦陷史的学者,也许只有您能理解我的罪恶感和痛苦心境。我的遗愿只能由老妻川香美纪子做了,可她又身为日本人,语言不通,年老力衰,更不熟悉中国情况。所以我想到了您,并冒昧地恳请您帮忙,请千万不要拒绝我这个垂死之人的请求。我只能以这种赎罪谢罪方式求得良心的安适了。”

2009年,川香美纪子联系到了蔡星天,带着赤坚柏仓的骨灰飞往中国大陆。蔡先生到机场接川香美纪子,他说,因为丈夫的事,川香美纪子神色憔悴、忧郁,头发花白,背微微地有些驼,抱着一个裹着白绢的椭圆形器物,里面装着赤坚柏仓的骨灰。与蔡先生见面没说几句话,川香美纪子的眼圈就红了。随后,两人一起坐了二十多个小时的火车,到达太原,也顾不得太多休息,就向着目的地夏县进发。

02.罪行:赤坚柏仓共奸污过33个中国女人,杀死了8个女人,打残了3个女人……

川香美纪子为蔡先生带来了赤坚柏仓死前写的《悔罪实录》,蔡先生在火车上翻开看着,里面惨绝人寰的一幕幕让他感到浑身发冷、战栗,继而恶心和震怒。

越过高山尸横遍野越过海洋尸浮海岸为天皇而死,视死如归!

这是当年侵华日军的军歌,在被洗脑之后,赤坚柏仓就是唱着这首歌来到中国的,他不觉得这是侵略者血淋淋的露骨,反而觉得这歌带给了他无限的“豪情壮志”。在这“豪情壮志”里,他和很多侵华日军没有任何区别地认为,日本人是高贵的优等民族,而中国人则是卑贱的低等民族,满脑子都是对中国人狂妄的蔑视态度和征服感。

训练,赤坚柏仓没有经历过像今天出现在一些影视剧里的镜头——日军上刺刀后,面对稻草人的心脏,直刺过去。而是直接用活人。赤坚柏仓说,最初他还有些害怕,总是刺不准,但当他们把抓来的中国老百姓捆绑的树干上,教官让那些和他一样的士兵大叫着“呀”冲上去,刺刀“噗”地刺入中国老百姓的胸膛,被溅了一脸血后,他们就一个个胆大了,习以为常了。赤坚柏仓还说,在这种“训练”里,谁刺得中,谁就受表扬,他们为此展开了疯狂的杀人竞赛——杀人越多,军衔就会越高,这就是大日本帝国天皇军队的荣耀。因为“荣耀”,侵华日军见到中国老百姓,都会很兴奋,“不论干什么的,我们都会统统杀掉”。

《悔罪实录》还原了赤坚柏仓令人发指的罪行镜头:

1.在扫荡一个叫上段的村子时,赤坚柏仓和一个军龄比他长的老兵进入了一户人家,先是抢去了这户人家在他们看来值得一抢的值钱的东西,之后,翻箱倒柜、打打砸砸,发现一个老年女人和一个年轻女人藏在一间破屋子里。他们嘿嘿地笑着,要对年轻女人施暴,老年女人见了,扑了上来,发疯般地护住年轻女人和他们扭打在了一起。他们开枪打死了老年女人,开始对年轻女人施暴,年轻女人奋力反抗,他们打晕了她……

完事后,他们把年轻女人拖到了井口,准备将她丢到井里,但女人突然醒了,抓住井沿不想让自己掉进去。他们大笑,用脚踩女人的手,又朝女人的手臂开枪。枪声响过,他们听到了一个孩子的哭声,应该是女人被藏起来的孩子,他们找到孩子,把孩子也丢到了井里。井里的水不多,他们听到女人和孩子都没有死,就向井里扔了一颗手榴弹……

2.一次,赤坚柏仓进入一户农家,女主人刚生产过不久,脸色苍白,躺在床上,头上还缠着一条毛巾,身边是一个粉红色的婴儿。赤坚柏掀开盖在女主人的被子,女主人被吓得瑟瑟发抖,她的婆婆冲了过来。赤坚柏仓二话不说,一枪挑翻婆婆,玷污了女主人。临走的时候,赤坚柏仓看到女主人和婆婆还有一口气息,放火点着了房子,烧死了女主人一家三口……

3.最残暴的是,日军联队抓了一女游击队员,为让她死了更痛苦些,多名日军对她进行奸污后,把她捆绑到军营的电线杆上,“先用手枪远距离击碎她乳房,然后剖开她肚子割下子宫,撑大后套到她脑袋上,眼瞅着子宫膜被太阳晒得往回收缩,越绷越紧,最后把她的头紧紧箍住”。赤坚柏仓说,我们眼瞅着她身体在抽搐抖动,活活憋死。事后,我们还炖着吃了她的肉……

赤坚柏仓在《悔罪实录》中说,我们进入每个村庄后,就实行抢光、杀光、烧光。对女人更是残酷施暴,好多次把她们驱赶到场院上进行集体强奸,不能强奸的孕妇就杀掉,甚至剖开她们的肚子,掏出里面的小孩玩耍。我一共奸污过33个中国女人,杀死了8个女人,打残了3个女人,她们惨死的样子我至今都忘不掉,也驱不散。

03.尾声:大地母亲不容亵渎和践踏,有一种报应叫天谴

在前面的文字里,我们说过,夏县是公元前21世纪,夏禹之子启建都的地方,是中华五千年文明光辉灿烂历史的的一个缩影。然而,文明有时却难以对付野蛮,在侵略者前面,它往往会显得非常柔弱,甚至不堪一击。但在赤坚柏仓的经历里,人们却看到了一种意外,或者说是让赤坚柏仓最终得到了某种报应,还带着些许可以称为天谴的性质。

说起来有些“巧合”的是,当年,蔡星天先生和川香美纪子把厝撒赤坚柏仓骨灰的地方选在了夏县庙前镇。庙前镇地处夏县南端,东邻平陆县张店镇,南接盐湖区东郭镇,西和裴介镇交界,北与瑶峰镇相连,距夏县城区约8千米。庙前镇因位于后土娘庙前而得名。

后土娘就是后土娘娘,又称后土皇地祇。这一称谓,源于母系社会的男子、对女性的崇拜。全称“承天效法厚德光大后土皇地祇”,是道教尊神“四卿/六御”中的第四位天帝,她掌阴阳,育万物,因此被称为“大地之母”。传说,她分管生死权、造化权、美化人间的权力,又被称为“美神”。

蔡星天先生和川香美纪子把厝撒赤坚柏仓骨灰的地方选在庙前镇,是因为赤坚柏仓在这里也欠下了中国人血债。这个地方从古至今农业贸易十分发达,尤其是骡马等牲口的贸易,所以,当地的农贸市场上在前些年还有专门出售骡马牲口的区域,而这一点恰恰能满足赤坚柏仓的遗愿。

然而,到了庙前镇,蔡星天先生和川香美纪子却犯难了,当地管理部门不可能允许他们公开把赤坚柏仓的骨灰撒到骡马市场,正琢磨着怎么办时,老天作美地下起了一场大雨。川香美纪子抱着赤坚柏仓的骨灰,趁着大雨,偷偷地将赤坚柏仓的骨灰撒在了骡马等牲畜们的蹄下。

当时,川香美纪子被雨水淋透了,因为市场一些地方没有铺设水泥,赤坚柏仓的骨灰伴着地上浑黄的雨水流动,来到骡马们的蹄下,骡马们抬蹄,将骨灰和雨水一起滋滋地响着踩入了泥土。赤坚柏仓在这个世界上的残存就这样被牲畜们踩踏了个灰飞烟灭。但比这更“神奇”的是赤坚柏仓的经历:

日本政府战败后,赤坚柏仓被收入太原战犯管理所,在那里他受到了很好的教育和改造,找回了迷失的自我,于1956年第二批免罪获释。回国时,其孤独的父亲已故去。无家可归的他,在地方政府谋了一个职位,才算安顿下来,一直到退休。

赤坚柏仓42岁才娶妻生子,过上了正常人的生活。晚年虽不富裕,可有儿孙寄托,也算美满幸福。然而好景不长,2007年12月,他儿子一家人在去九州岛的途中出车祸全部遇难。这对他是个毁灭性的打击,他一下子病倒了,不久就查出患有肝癌,而且已到晚期。

对此,我们很想说,大地母亲不容亵渎和践踏,有一种报应叫天谴,虽然,赤坚柏仓回日本后,也曾做过一些“好事”——加入了由原侵华日军官兵组成的反战组织“中国归还者联络会”,成了一名抵御日本军国主义的进步人士。但是这个世界上的事绝对不是好坏可以相互抵消的。

罪行,它就在那儿,即使骨灰被牲畜们踩踏过,它依然是罪行,当年,侵华日军在中国大地犯下的滔天罪行。要知道,不是所有的侵华日军,都能像赤坚柏仓一样能够说出在中国犯下的罪行,而今天一些日本人也对此进行了选择性遗忘,但罪行,它就在那儿,始终就在那儿!

蔡星天先生发表在光明日报上的文章

本文配图除光明日报版样外,其余为侵华日军照片,向原作者表示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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